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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家对话《人世间》导演李路、群龙过江来|文艺周刊荐读
2022/02/10 10:58  新华报业网  

  新华日报·文艺周刊(第157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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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独家对话《人世间》导演李路:用一部伟大史诗致敬我们的时代

  这个壬寅新春,国家广电总局重点扶持项目、江苏省重大题材文艺创作资助项目、江苏省广播电视局精品扶持项目,由江苏导演、总制片人李路执导,改编自梁晓声茅盾文学奖同名小说的电视剧《人世间》,成为实至名归的开年大戏。

  剧里,从东北某省会城市光字片走出的一群人,伴着时代巨力的推转,跌跌撞撞地寻求心中的理想生活。横向上,《人世间》以绵密的叙事,讲述家庭温情、子女奋斗;纵向上,它怀有史诗的雄心,试图勾勒中国半个世纪以来的发展图卷。过年陪父母追剧的九零后、零零后们,一开始只是“旁观”着父辈的生活,却不经意间被缓缓席卷,直到双眼盈满热泪。

  这是李路一直在寻找的一部剧。年初六,在南京采访李路以及青年演员宫宏佳、孙之鸿,比照片看起来消瘦很多的李导,谈起初读原著的震撼,通宵看剧本时的仰面嚎啕,和他为了一句台词跟编剧没完没了的争吵。他拍摄时,经常收工后还组织主创集体围读剧本、反复推敲每处细节,整部剧拍摄耗时176天,转战黑吉辽,全组上下一直憋着一股劲儿,好像只有玩命地拍,才配得上这部作品的“史诗性”。

  找到一部“伟大的作品”

  让衰老沉默的父辈“说话”

  记者:您是圈内公认的善于选片的导演,梁晓声的《人世间》是什么吸引了您?

  李路:2018年腾讯影业邀请我合作,他们问我:你在寻找什么样的作品?我说伟大的作品,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寻找有表达、有情怀、有史诗性的东西。腾讯影业的编辑推荐我读梁晓声的长篇《人世间》,115万字,看完后我很激动:这就是我要的东西!

  梁晓声(左)和李路(右)

  文学界已经很少有人敢去“碰”时间跨度这么长、这么大部头的作品了,我觉得梁晓声这个作家有肩膀、有道义。文学界对他有个评价,说他写的是“好人文学”,《人世间》讲的就是善良的周家人在半个世纪里的命运转换,作品聚焦的是小人物,实际上折射出中国这五十年尤其是改革开放几十年来,在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型过程中,整个社会从物质到精神上的巨变——梁晓声写作的初衷就是“把从前的事讲给年轻人听”。周家人生活的光字片,包含仁义礼智信五条巷子,它们构成了一种象征,代表瞬息万变甚至喧嚣浮躁的时代里,一种坚固的、不可磨灭的价值。我拍《人世间》,也是想通过展示父辈的故事,让现实中已经衰老沉默的他们“开口说话”,对当下社会实现一种“唤醒”。

  记者:文学作品影视化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工程,改编《人世间》的过程中,主要遇到了哪些困难?

  李路:把115万字的文学名著搬上荧屏,涉及大量的取舍和增删,光剧本就做了三年。担任《人世间》编剧的王海鸰,曾写出《中国式离婚》《新结婚时代》《大校的女儿》这样的国民好剧,她对中国人的人情人性、伦理观念都有很深的理解。我记得2020年疫情刚开始时,我从南京回到北京,拿到了王老师写的前几集剧本,从晚上一直读到天亮,数次落泪,拍案叫绝!我忍不住给她发了很长一段微信,语无伦次地赞她:你写得好,是我要的菜。后来她说自己写累了,或者灰心的时候,就把这段表扬翻出来,给自己打气。

  和一般的剧不同,《人世间》的剧本直到杀青前才算彻底完稿。因为我们拍的时候,经常发现台词桥段哪哪不对,围绕这些有缺憾的地方,我和王老师不知道争辩了多少次。我说不行,您得改掉重写,因为凭我多年的经验和审美,我知道这儿不该这样写。王老师本身是个极有水平、极有个性的人,她不轻易妥协,但最后总会让步,愿意为了好剧反复打磨,力争好上加好。是对作品真诚的喜爱和我们的态度最终打动了她。

  霸道导演+较劲的演员

  合力成就了“一出好戏”

  记者:《人世间》一众优秀演员不仅形象气质和角色贴合,飙起戏来也像“神仙打架”,侧面印证了作品才是演员的立身之本。您是如何挑选演员的,又如何评价演员们的表现?

  李路:关键是选择演员的标准要纯粹。选择和组合演员是导演的基本功,一度会附加上流量、资本等因素,这会让导演的工作很被动。但是拍《人世间》,我是导演兼总制片人,每一个演员必须我亲自选,只有演员选对了,观众才看着舒服,你也不用去生搬硬演。当然在组合演员的过程中,我跟合作方腾讯影业、新丽传媒可以说是目标一致,坚持采用全实力派阵容,在主要演员比如雷佳音的确认出演上也积极接洽和促成。

  李路和雷佳音合影

  拿主演雷佳音来说,他本身就是东北人,身上有股邻家男孩的憨傻劲,不修边幅、人畜无害的,和周秉昆这个角色特别贴。实力派演员有个好处是可塑性强,我们常说谁谁“太会演了”,就是演啥像啥,而不是演来演去一个样。雷佳音,演《长安十二时辰》,演《功勋》,演周秉昆,次次都跳出原来的自己;丁勇岱,演彭德怀、老工人,演庆帝、白宝山,都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把这么多好演员攒到一台戏里,演起来那就好看了。

  印象很深的是杀青那天雷佳音跟我说,导演我尽完力了。其实大家都是这样。剧组里没有谁“藏劲”,每天到片场都是做好功课来的,你想想周围都是高手、老艺术家,谁都怕丢人,嘴上不说比拼,心里暗暗较劲,以至于我们剧组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:演员拍完自己的戏后,很少直接回房车里休息,都是待在片场,观摩其他人演戏,看是不是还能“偷学”点啥,演员只有这样肯上进,才能不断超越自己。

  记者:从《老大的幸福》《人民的名义》《巡回检察组》,再到当下热播的《人世间》,您的手中可谓精品迭出。除了选片有眼光,您拍戏时有没有一套自己的方法?

  李路:我拍戏的特点是专注,不希望很多人来探班。在片场,我的座椅一定要靠着墙,后面不能坐人,不能有人来打扰我,恨不得戴射击眼镜把视线的两边都挡住,让自己只看到眼前的监视器——因为好的东西它一定是凝神的结果。拍《人世间》,且不说绿皮火车、大众澡堂、粮票邮票、毛线裤、洗脸盆等年代布景,连演员身后的挂历显示的是哪一年,我们每天都盯着,一点不能出错。改台词改情节改布景的情况那就太多了,周秉义上山当知青的一场戏,原定在长白山拍,这儿的白桦树有碗口粗,但是几百公里之外,白桦树能有两个碗口粗,林子也更密,果断决定多跑几百公里,拍出来后感慨:真的东西假不了。

  有人觉得拍年代剧很难,我在战略上藐视它,但在战术上很重视它。这次开的B组,他们拍的每个镜头都必须给我看,我说OK了,才能接着往下拍。演员演得不对,我会直接告诉他们我的想法是怎样的,这个角色应该怎么演。导演必须霸道,某种程度上说霸道就是负责,就是把极致的美学追求贯彻到底。可能因为我拍戏的特点是这样的,所以拍了三十多年还没出过烂片,总是心想着多拍一部片子,自己就能在专业上更进步一点。

  影视创作是集体创作,我这些年拍的剧数量不多,但每次都能通过合作一部剧,结交一批好朋友,大家都从不了解我到觉得李路这人“能处”,这是很有意义的。《人世间》从美术、摄影到服化道等方方面面,被观众夸赞细节到位、真实还原、光影有质感等等,这是对剧组每一个岗位和工种的肯定。最多的时候整个演职人员班底达到上千人,我们每天夙兴夜寐、并肩作战,所以当作品播出后收获热烈反响时,我也想对台前幕后的每一位同仁说一声:谢谢,辛苦了。

  做有情怀、有使命感的导演

  把中国故事讲给后来人听

  记者:《人世间》播出后,您收到了怎样的评价?

  李路:我一般是剧一播出就躲起来,不去看评价,但这次好多朋友给我截屏发来大家的评论,很多人打了五星,各个年龄层的观众都在看,而且是和全家人一起看,大有“破圈”的势头。一些影视同行,像《跨过鸭绿江》《巡回检察组》的编剧余飞,执导过《闯关东》的名导张新建,都热情洋溢地向我表达了他们对这部剧的认可。特别让我感动的是我们江苏的文学老将周梅森,告诉我“众多江苏作家都非常喜欢这部剧”,还有黄蓓佳大姐,微信发来“好看!追剧!”,我很受鼓舞。

  《人世间》没有强情节,没有让人欲罢不能的悬念,它完全靠细节和情感的缓慢堆积,让你温暖和感动。还有中国观众很喜欢的韩剧《请回答1988》,它比我们拍得更缓、更琐碎,却凭借一点一滴的精良叙事锁住了观众,而且有沉淀、有回味,不是让你爽一下就没了。这说明好剧的标准是有多个维度的,通过欣赏各种不同类型的作品,我们的审美格局也会越来越开阔。

  记者:据说迪士尼已经买下了电视剧《人世间》的版权,老外为什么对中国的平民史诗感兴趣?这对影视创作者有怎样的启示?

  李路:《人世间》开拍一个月,迪士尼就买下了它在非中国地区播放的版权,目前迪士尼网站已经开始了对这部剧的宣传。这种情形和当年《人民的名义》受到的关注很相似:他们为什么关注中国的现实题材影视作品?因为把我们的作品当作了解中国的窗口,想破解中国这几十年来高速发展、震惊世界的密码。我拍《人世间》的时候,经常提醒演职人员“注意国际视野”——我们不是自己过家家,全世界观众都看着呢,每一句台词、每一处情节甚至每一道布景,都是中国故事的外化。

  中国故事到底是怎样的故事?我想起了我的父辈。我父母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之交,从南京考到复旦大学新闻系,毕业后远离家乡、扎根东北,把最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祖国的新闻事业。他们从东北坐火车南归时,前来送行的朋友同事多达百余人,大家在车站依依惜别、泣不成声,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。那一幕里有太多人性的、时代的、家国的情愫,几十年来深深烙在我的脑海里。我拍《人世间》,也是因为作为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中国人,不自觉地怀有一种悲天悯人的家国情怀,骨子里盼着国家发展好、百姓过得好,心怀着一种朴素的使命感,想去追溯民族发展的脚步,再把这些故事讲给后来人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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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青年演员说

  “拍完《人世间》,我理解了父亲”

  宫宏佳八零后演员,剧中吕川饰演者

  去年除夕夜,收到李导微信:送你一个新年礼物,让你演《人世间》“六君子”之一吕川。我一激动,在家一个人喝起了酒,结果把自己喝倒了。

  想演《人世间》,因为实在太有共鸣了。我也是东北人,我父亲小时候就住在哈尔滨的太平区,兄弟姐妹八个,一家十几口人挤在二十几平的房子里,日子过得很拥挤。吕川这个角色刚好又和我很贴,除了性格气质像,我们也都是通过不断奋斗、学习改变命运,实现了自己的人生价值。有意思的是我把片场的道具拍了视频发到家庭群里,群里消息响个不停:这景是在哪儿取的呀?现在还能看得到吗?电视播出以后,我们一家人围着看,看得又是哭又是笑的。

  通过拍《人世间》,我觉得我理解了父辈。剧中丁勇岱老师演的就是典型的老一辈中国式父亲:脾气很犟,不苟言笑,从来不会对儿子说“我爱你”,而是把爱都藏着,甚至用训斥责骂的方式表达爱,虽然这是不对的。剧里周秉昆说了一句“我都当爸了,还有爸打着,多幸福”,我印象特别深,这是一个儿子时隔多年、经历种种沧桑后生发出的对于父亲的理解。拍完了戏,我也终于理解了我的父亲。

  做“VIP观众”,向戏骨“偷师”

  孙之鸿八零后演员,剧中水自流饰演者

  进了《人世间》剧组,我戏称自己是“VIP观众”,能亲眼看到那么多优秀演员现场给我示范。我事先就知道他们接下来的台词,但他们的处理方式却和我预想的不一样,我就边看边琢磨,俗话说就是“偷学”,就这样每天都有新的体悟。李路导演,我尊称他为“大导演”,因为他既给演员发挥的空间,又能很好把握住发挥的边界:你演得“不够”了,他让你“加”一点;你演得过了,他让你“减”一点。在他手下,加加减减的,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“刚刚好”。

  我觉得《人世间》在价值观上有它的突破:怎样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人生?周秉昆这个角色,用他自己的话说是“留在父母身边报恩的”,他不像哥哥姐姐那样在外面有出息,但他尽孝道、人善良、讲道义,周家人有了他才能安心在外奋斗。然后你慢慢发现,其实这样的人也很可爱,他有他不容掩盖的光彩,不同于所谓成功人士的魅力。可放眼现实生活,还有多少人把孝道、善良作为衡量人的价值标准?《人世间》把周秉昆放在C位,有它意味深长的现实指向。

  新华日报·交汇点记者 冯圆芳∕文 刘畅方达∕视频拍摄、剪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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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群龙过江来

  汪向荣/文

  江水照旧东西横流,大轮依然上下穿梭,眼前的景象却已不同往常。在南京东郊栖霞和对岸的仪征水域之上,一柱高达235.5米的桥塔,已抖落外围的遮挡,如龙出水、昂首冲天、脊梁挺直。建设者们将飞越江南龙潭和江北龙山之间的过江通道桥柱,称为“二龙戏珠”,形象、贴切、喜气、暖热,正契合生龙活虎的壬寅新年。

  长江不仅是中国南北区域的自然分界线,也是昆仑山余脉分支的中轴线。昆仑山余脉进入江苏,南侧一支以钟山为节点,雄浑绵延,向镇江一路高歌,唱出了“虎踞龙盘”的盛大声势;北侧一支,若隐若现、断断续续成六合、仪征一带的低丘,像怯场忘了台词的民间艺人,低调腼腆。朱元璋定都南京之初,心中并不踏实,千方百计广揽群贤、笼络人心,军师刘伯温受命巡视京城周边,全面清理凶兆之物。东郊江畔,一龙跃出深潭,跨江北上,把滔滔江流阻断、浸没王气,刘伯温于是遣人作法,掐死龙头,断绝两岸勾连。民间自此就有了“掐死龙山,吓死龙潭”的说法。

  相对于江南山脉的富丽尊崇,江北的丘陵瘦削卑微,两者同脉不同运。那隔江而借总是可以的吧!此借并非借贷之“借”,而是近水楼台免费“得月”之凭依、借势。

  仪征,地处宁镇扬区域几何中心,又是历史上南粮北运枢纽、淮盐分输中心。在此登高而望,开门所见皆是“借”来的江南山峰,如屏如画,似梦似幻。明末,飘摇一生、乞食朱门的叠石大师计成在仪征建造寤园,闲暇之余完成了造园宝典《园冶》的写作,影响了世界造园实践数百年,书中一个重要的章节正是《借景》:“夫借景,林园之最要者也。如远借、邻借、仰借、俯借,应时而借。”不管何地风景,只要看得见就可借来;无论何时佳境,只要能用上就可移植。

  借景,既能添彩增色,更能疗伤养心。传说太平天国时期,不识字的传令兵误将“绕过仪征”传为“烧过仪征”,一把大火便把一座繁华郡城烧得满目废墟、到处残堞,只留下天宁寺塔孤桅一般独立城中。爱乡心切、护城情真的文人想出了“以俊遮丑”的办法,就是放眼城外、聚焦四时,编排出“真州八景”来:东门桃坞、南山积雪、西浦农歌、北山红叶……这“南山”其实是南京、镇江的山脉,寒冬腊月,隔江相望,积雪覆被,清丽可人。城墙塌了又何妨?青山正补墙头破!

  江南江北间的交往,决非专制的帝王和人为的设障所能阻绝。“过江龙”生不能逢时,“死”却可同体。江南龙潭出产水泥、石灰,江北龙山富集黄砂、石子,两岸砌房造屋、建厂铺路,须将它们掺和在一起,塑出光鲜的墙壁、平整的楼面,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怎分得开江南江北?

  不过,伤筋动骨的开采,现在已被全部叫停,方圆25平方公里的龙山经过生态修复,华丽转身为森林公园。山中,江南的毛竹跨江而来,繁衍成千亩竹海;山下,江南的茶种跨江而来,茁壮成江北最大的中国名茶之乡。龙山高处,“龙女松”厮守望夫归;望江亭上,眉目传情盼团圆……

  每一波长江流域的开发、开放大潮,都是江北对江南的真情表白,江南对江北的深情拥抱。早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,仪征工业蹒跚起步,率先伸出援手的正是地处南京的华东电子管厂,要什么给什么,能送多少就送多少,于是龙山脚下,仪征电子管厂、仪征荧光灯厂……相继破土而出,星火燎原,“矿区”应运而生。

  小城仪征还连接起更广阔的疆域。为解决中国南方工业“血液”石油紧缺的困难,1974年12月26日,毛泽东主席亲自圈阅鲁宁输油管道北油南运项目的报告,一条665公里的“油龙”从山东胜利油田游来仪征,来到龙山附近。随后,南京油港“飞”来落户,紫金山船厂结伴而至;当时最大的化纤原料生产基地、为中国每人提供一套“的确良”化纤面料的仪征化纤公司借势进驻。

  上世纪九十年代,一条长达4000公里的“气龙”从新疆塔里木盆地出发,开始了西气东输直达上海的“长征”,并在仪征龙山附近设立了门站与龙潭连接,这是我国历史上首次采用隧道、首次以盾构作业方式穿越长江。在当地干部带领下,我有幸从江底徒步走向江南,一层楼高的隧道,保持着25℃左右的恒温和畅流的新鲜空气,而头顶12米之上就是奔涌亿年的长江、百舸争流的中国黄金水道。可这一刻,“基建狂魔”已成功地把时空浓缩成一条“地龙”,悠闲从容地变“天堑”为“坦途”。

  置身长三角一体化、宁镇扬同城化、南京都市圈的“融合”背景下,江南栖霞的龙潭,江北仪征的龙山,与之毗邻的六合龙袍,又被赋予创新的角色,注入生态、文化的内力:坚守“绿水青山”底色,彰显地域特色,“三龙”并驱,各显其长,和而不同,贵在融合。仪征区域内,南京的招牌随处可见——金陵船厂、南京国泰集团、南师大二附中、南京鼓楼仪征医院……

  从南京栖霞跃起的龙潭过江通道,像一枚同心锁,将江南江北紧紧系于一体;更像一条过江龙,呼风唤雨,御月吞日,将龙潭、龙山、龙袍串联在一起,江南、江北怎能分得开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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